鬼捷隋君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活在当下,由此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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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角银/全部都是系统的错18】

ABO&哨向结合paro 小长篇

军部军官角峰x法务部律师银灰(内部会涉及其他副cp,到时会视角切换)

内有abo二设,哨向二设,看着严肃其实沙雕

更新时间不定,感谢各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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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角峰感受到惊慌的,那必定是和银灰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但有什么能让银灰感到惊慌失措呢,恐怕很少人能够想到,它实在是太过冷静,说出的话,做出的行为都像是经过了机器严密计算而得出的,他是主导者,也只会是主导者。

 

银灰也曾是这么看待自己的,冷静的,冷漠的,将自己全盘剖析,无时不刻不在寻找着自己的弱点,他其实比谁都更想要保护自己的家族,想要它回归于父母仍在时的繁荣昌盛,为此他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幼稚任性少爷脾气,用所有的冷淡将自己伪装,变得强大。角峰曾经十分抵触这样的他,银灰自己是知道的,他甚至从那位一直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守护者眼中看到了无尽的忧伤,那种不含任何勾心斗角成分的关心,使得银灰他能够在当时的环境下没有迷失了自己的目标,崖心和初雪的事情他始终只能保持抱歉,宁愿一个人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候着,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出现而让他们有半分的不快,他是族长,更是两人的哥哥,他总是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可从来没有一次,他演过真实的自己。

 

【如果有一天,世界和平,你会想要去做什么?】

 

曾在一次饭桌上提起的无心之言被银灰一直记到了现在,他忘记了当时周围吵吵嚷嚷的崖心说了什么,忘记了讯使是怀着怎样的美好去展望自己的未来,忘了初雪在抱紧铃铛后说了些什么,只是单纯的记得当时的他自己,始终注视着问出这个问题的角峰,他应该是想要笑的,可惜当时的他忘记了如何去笑,他只能轻声告诉角峰----不想有任何的改变,也不能有任何的改变,就算世界一如既往的和平,人心的纷争永远都不会停止,她也永远地要在存活的短暂时间里保护自己的家族,扩大喀兰贸易。

 

他又能有什么心愿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呢。”

 

银灰嗤笑着环顾周围的黑暗,他只记得自己是突然的感到困倦的,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他醒来才发现自己处于当下的境况里,当然他是不会傻傻的待在原地不动的,在他画圆般的走了十几圈后彻底发现自己是被困在了一定的空间里面,而手底下的触感是坚硬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质才能让他都撞不开。

 

他试图进入自己的精神海去却发现当下的自己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那场大灾难的普通人,但又似乎不是这样的,心脏的位置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让他对这个地方更加的警惕,习惯了有精神力,有精神体代替自己尝试危险的事物,他都快要忘记多年前自己到底是怎么顶着所有的伤害成长起来的,现在的他太过于依赖自己曾经没有的东西,忘却了一颗时刻保持警觉的心。

 

 “想起来,你自己是谁了吗?你为何存在,存在多久,是否真实的存在着,你知晓否?”

 

“你是谁!”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银灰立刻四下寻找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可是一切都是无用功,除了黑暗之外,他看不见任何东西,既然是他无法看透的,那必定是不存在的。

 

“我是谁?很重要吗,人为何总是纠缠于这些无所谓的事情。”

 

“正因为是人,所以才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比如你是谁,我是谁。”

 

“那么,你知道答案吗,告诉我,你是谁!”

 

一阵阴森森的风从银灰的身侧吹过,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在自己的眼前了,可是他却看不到摸不着,一时间他开始怀疑到底是自己的问题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有人为了恐吓他而想出来的场景。不过有一点让他很在意,为什么对方会想要知道他是谁,他是银灰.艾希瓦什,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身份。

 

“那不是答案,你还不是你...”

 

那个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他似乎能够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可仍旧无法了解到这个声音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窥探不到任何,就连对于自己身体的知觉也渐渐开始消散,可惜他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没有回答最开始丢给他的那个问题,哪怕是知道答案,可能现在能够有些许任性的他也不会回答对方的吧。

 

“你还能够撑过多久呢,他又能撑过多久呢....”

 

一阵急剧的疼痛贯穿了银灰,使其再次失去了意识,而至于他什么时候才能夺回自己的身体他也不知道,所有的感觉都是虚浮的,让得他当真是有点恐慌,尤其是,在他能够听到焦峰说话的时候。

 

“赫默小姐,恩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已经无缘无故昏迷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你们再不想出办法,我就要带他回家了。”

 

“角峰先生,你就算把银灰先生带回去又能怎么样呢,他也不会醒的。”

 

“他不应该在这里得到终结。”

 

“没人希望,不是吗?”

 

无论是莱茵生命,还是新政府,亦或是罗德岛的旧部,所有人都将银灰用隐形的手段放在了腹地之中,他能够做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也让其他人确保他不会遭到袭击,暗杀,他无疑是将来战争再次爆发的关键点,为此他的身体包括能力不能有任何的损失,尽管各个组织心中想的不同,但是他们的目标一致,才能让银灰坐在法务部部长的椅子上安逸着,而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就算银灰自己不想,他也不得不从这个位置上下来,去到他该去的地方。

 

“我想,有件事情角峰你要理解。”

 

华法琳从一旁推开了赫默拿着手上的实验试管来回摇晃,同时在角峰的跟前走过来走过去,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银灰现在之所以陷入昏迷不是其他排异反应产生的,而是他的心脏,在保护他。之前就说了,心脏被晶体覆盖还能完整的活着的银灰是第一个,但是到底除了角峰的血液之外还有什么保护了他我们不知道,根据向导仪的显示,他现在的精神海并没有任何的运动迹象,除非一个人死了,否则精神海怎么可能不进行活动?”

 

“你!”

 

角峰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打翻,好在周围并不是没有人在,总归是劝一劝让他坐了下来。

 

“不要因为他的事情就忘记了冷静,银灰最擅长的不就是时刻保持着他那让人厌恶的冷静吗,你应该学着点,然后听我讲完。既然精神海没有继续活动,而他又活着,我们能不能认为在这个全新的晶体中存在一种成分,他能够将我们现在的人变回到从前的样子,没有什么第二第三性别,没有精神体,没有永恒的生命,每个人都会死,每个人都有真正的血肉至亲,血脉相连的事情,是不是能够真正的重来,我不知道,但我认为这不乏是值得思考的问题,我们,到底是谁,又与谁血脉相连?”

 

华法琳讲完以后,所有人都沉默了,百年前他们也有父母,兄弟姐妹,百年之后的他们只能用自己为一个个体和其他人产生虚假的亲属联系,被捆绑,被限制,被迫成为别人的亲人,甚至不比从前的血浓于水的关系,而其中最关键的,当属是整合运动新弄出来的这东西能够消除他们被赋予的新的力量,这是第二次,人为的被夺走了些什么。

 

“不过如果只是让银灰醒过来的话,我还是有办法的。”

 

刚说完她就快步走出了房间,到隔壁的精密仪器室乒乒乓乓一阵后推着两个巨大的过滤机过来了,这个机器本来就是用在血液透析上的,因为梅尔的不停改良而成为了能够过滤析出血液中未知成分的机器。

 

“危险吗?”

 

将银灰往自己的怀抱中搂紧了些,角峰现在很害怕自己会失去银灰,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他,都不能接受。

 

“危险?应该说会死,你也好,他也好都有高达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这当然是保守估计,人类的心脏是难以预估的,当一个人想要活下来,再大的风险心脏都能够尽己所能进行规避,但是你要是不想活了,心脏都拦不住。”

 

“你打算做什么?”

 

“你们都躺那,仪器上数十根针管会分别扎进你和银灰的心脏,从源头动力开始分析析出过滤,二次取得,最后你的心脏血液会进入到银灰的心脏里,而银灰身体中的血液会经过过滤吸氧进入到你的身体里,风险高的原因是如果机器有一瞬间没有跟上你和银灰心脏的动力,就可能出现血液不足的情况,所以最好是能保持放松状态,没问题吧。”

 

也许是对于银灰的信任,又或许只是认为如果能够和银灰一起死去是一种完满,角峰义无反顾的接受了华法琳的提案,干脆的抱起银灰放到了一张床上,而他自己也躺到了和银灰那张床仅有一拳之隔的另一张床上,慢慢合上了眼睛,此刻角峰才恍惚明白,根本不是上面那么多空泛的想象,只是因为他的血液能够完全的填充进银灰的身体,仅此而已。

 

“开始吧。”

 

【我们将无畏死亡,不惧自然人心,坚守着,永恒地守护着唯一的信仰。----北喀兰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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