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捷隋君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活在当下,由此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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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安雷/法内狂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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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安迷修x军部家庭黑道雷

可能会出现烧脑环节,全程无车,正剧

更新时间任意不定


前文: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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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雷老爷子接到展霖给他打来的电话就知道这一次自己是找对人了,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非要挑安迷修来给他当自己孙子的律师,只是听自己周围很多朋友都有提起过这个名字--安迷修,皇城里最摸不清脾气的律师,几乎是不接普通的案子,但只要是他接下的重大疑难案件就总会有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他想也许是这个人就一定会对雷狮的案子感兴趣,然后接下他。

 

走到律所大楼的会客厅时雷老爷子也仍旧是抱着这么个想法来的,他始终是认为安迷修是自愿接下的,直到当他见到那个端正坐在沙发上,带着一副眼镜端着茶一声不吭看资料的青年时,他才慢慢明白过来,这个人真的和外界传闻的那样摸不透。

 

展霖给雷老爷子端了杯茶后就自顾自坐到了桌后方的老板椅上,他没有在自己手下的律师准备和客户讨论案件时插嘴的坏习惯,这是对律师先生们最起码的尊重,更何况,当下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场水深火热的修罗场,坐在主沙发上的安迷修始终保持着一副风轻云淡的笑容,而坐在侧翼沙发上的雷老爷子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两人也都不说话,仿佛只是走在路边想要休息的陌生人恰好坐在了一张长椅上的既视感,任何一方都没有催促对方开口,只有展霖一个人坐在后面看着安迷修的笑容心里暗暗发毛,换做是平时没事干,他还会挑逗安迷修让他笑一笑,但绝不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脸,人他胆子再大也没那个本事在安迷修面前造次。

 

“年轻人,沉得住气,确实是好事。”

 

“雷老先生过奖,尚还年轻,不如老先生。”

 

不动声色地接住雷老爷子的这句指责,四两拨千斤的给顶了回去,仅仅是两句话的事情,雷老爷子对眼前这个年轻人更加看高了一个档次。

 

“说说叫我来有什么事吧,我想我应该给的资料都已经给你们了。”

 

“那么不应该给的呢?让我猜猜,比如【极】?”

 

听到这个字,安迷修预料之中的震惊出现了,他轻轻地挑起了自己的嘴角,锋利的视线被镜片削弱之后显得没有那么的具有攻击性,但还是给雷老爷子带来不小的压力。

 

“年轻人,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只听安迷修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特别的没有形象,只是下一秒,他就直接摘掉了自己的眼镜,让那双碧色的眼眸直勾勾抓住雷老爷子的眼镜,眼中波涛汹涌的气息惹得老家伙虎躯一震,甚是有一种年少时踏足战场的感触。他惊讶地盯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想外界的评价还是太过于表面了一些,这根本不单单只是一个让人摸不透的青年,他有许多的秘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应该已经落于下风了,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从哪里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的,但可以打包票的就是,自己对自己那个孙子所有的认知可能还不如眼前这个人。

 

“安迷修...”

 

“雷老先生,想好要和我说些什么了吗?”

 

“你特意跟我提到【极】,是想说明这件事跟这个组织有关系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从目前来看一切都只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不过我想等之后我们介入侦查以后兴许就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当下雷狮已经被拘留在看守所,整个案件也已经启动立案侦查,如果我们动作不快,那么上头压下来的力道,想必您应该是最清楚的吧,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杀人案,雷老先生。”

 

至此,雷老爷子才明白为什么在电话里展霖要和自己说什么带上该带的东西了,想必他也不知道安迷修想要的是什么,但对方一定给与了一定的提醒才让得他特意和自己提了这么一嘴,他也不知道该感谢自己当时一时脑热将塞在保险柜里的文件一并带出来好还是要为了自己宠爱的小孙子而放弃雷家的脸面而悲哀。

 

“你想要的的东西应该都在这个里面了。”

 

他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安迷修,只见眼前人以极快的速度拆去外壳,拿出里面区区五六张的信纸看了起来,凭他过目十行而不忘的高水准,很快的他重新将那些信纸装回去递回给了雷老爷子。

 

“感谢您的配合,雷狮的案子我会尽力的,不过至于时间,等我和他会见了之后自会有定论。”

 

送走了雷老爷子之后,展霖才端着自己的咖啡杯深深的吸了一口大厅里的清新空气,转头看向正在收拾那些文件资料的安迷修。

 

“刚才那些东西有用吗?”

 

“不,毫无用处。”

 

“那你...”

 

将文件整整齐齐地放进了自己的公文包,抬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人总是要学会演戏,才能逼得真正的敌人出来,不是吗。”

 

“你能别老说那些特别哲学的话吗?就当我是文盲成吗,跟我说的简洁明白....诶!喂!安迷修你去哪!”

 

一路追着走路飞快的男人下到地下停车室,好不容易停下来了终于是能大口的喘几口气,让自己的心跳慢下来,展霖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脸不红心不跳的男人,他觉得自己真的像个菜鸡。

 

“怎么,不上车?等着被打成筛子?”

 

说着就有一个子弹直直地擦着展霖的脸颊划了过去,一条清晰的血痕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下的他直接钻进了安迷修的车。

 

“怎么回事!”

 

“总有不长眼的,出去就好了。”

 

话音刚落,安迷修就直接油门踩到底,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甩尾出了停车位飚出了地下车库,直接混入了高峰期的车流之中,好在后面的人有自知之明没有再跟上来,安迷修也就慢慢地放低了车速,摇下车窗,让微凉的风吹进来,平复他现在有些躁动的心脏。

 

“来吧大少爷,不解释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

 

“说说当初为什么从国外回来吧,跟现在这破事有关系吧。”

 

安迷修沉默了片刻,从自己的西装裤兜里摸出了一盒烟,淡定地抽了一根出来,有眼力见的展霖掏出了一个打火机帮他点了烟。深吸一口之后,吐出的烟圈圈随着风一起吹到了远方,而安迷修的目光也随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一起远去,他很久都没有回应身旁的展霖,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车开到了市郊别墅区后面的那座山上,不高,但是有个观景台,从这儿看下去能把整个城都看在眼中。

 

“谢谢。”

 

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让展霖都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不下车吗?”

 

“不了,没必要。”

 

轻叹一声,说真的,展霖也不是认识安迷修一天两天了,而是已经有整整二十年的漫长友情,当时初中在海外刚认识一个同是华夏籍的人可把他高兴坏了,只是他没想到当时那么小的一个豆丁就已经学会了大人的笑,大人的交往方式,看似跟谁关系都很近,但实际上离谁都很远,展霖不否认当初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确实很有魅力,但心知肚明的清楚,自己是永远没办法和他成为真的好友的,他能做的只是跟其他人一样用笑脸相迎,但是他想不到的是安迷修竟然会主动来接触他,到现在他也没有找到这个人这么做的理由,他们的友情从初中开始一直到现在30岁出头,实际上其中有十二年是没有任何交集的,从高中毕业后安迷修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连他读完大学本科被自己的老爹扯回国也没能再打听到安迷修到底在哪,在做什么,直到五年前这个人又像从前一样主动找上他,他也像从前一样完完全全地接纳了他,没问任何关于他消失的事情,但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比起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小屁孩真的变了很多。

 

“你真的打算接雷狮这个案子了?不是我说,如果你真的想要拒绝的话也没有关系的,大不了我帮你去打这个官司。”

 

“不,这个案子除了我没有人能接,没有人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接这个案子的,现在的雷家可以说是一滩深渊,普通人踏进去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下了。”

 

“如果处理不好呢。”

 

“没有那个如果,有心思想那些不如让检察院那边早点起诉,我们好介入进去,当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见雷狮一面。有很多有用的东西可都在他的身上,想必那些人找翻了天也永远找不到那些东西的,只会用着他们眼睛看到的东西把雷狮判进清河监狱去,让他在里面呆上个十年八年的,别忘了这个案子最开始的定性。”

 

“什么?”

 

展霖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那张有些反胃的照片。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针对雷狮而下手的--故意杀人案,更不要说,还是分尸无头案了,很有意思,不是么。”

 

看着安迷修嘴角露出一抹陶醉的弧度,展霖突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迅速开车门下去找了片干净的地儿直接吐了出来,等到胆汁都反不上来之后,他才目光飘忽恶狠狠地冲着安迷修吼了一句:

 

“安迷修!你个杀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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