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捷隋君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活在当下,由此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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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安雷/法内狂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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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安迷修x军部家庭黑道雷

可能会出现烧脑环节,全程无车,正剧

更新时间任意不定


前文:01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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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空气中的气味并不是那么的好闻,但安迷修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周遭的环境一样,笑脸盈盈地走到了展霖的身边,轻轻用手拍着仍旧弯着腰大口喘气的朋友,顺带给他递上了刚刚从车里顺出来的一瓶矿泉水。

 

“我觉得你弄出来的东西比起那张照片可是要恶心多了。”

 

开玩笑似的说出了这句话,得到的是展霖红着眼硬撑来的一个白眼,他现在都懒得和身边这个人讲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应该也不能用突然来形容,毕竟他是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安迷修了,也不清楚他的事迹,只知道在海外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在法律的领域有了很大的成就,他以前的那张身份证展霖是见过的,上面的名字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菲洛.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的名字,但是就真的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各大报纸的新闻版块上,无不吹嘘着这位年轻有为的特殊案组组长的光荣事迹,不过现在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个名字才是安迷修真正的名字了,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让人无从猜测。

 

“你说,那个头会去哪了?”

 

展洛虽说自己不能亲自参与到这个案子里去,但是天生的好奇心让他有点偏向于不怕死的热心人,总是想从安迷修的嘴里掏出点什么有用的信息,最起码,能够满足一下他的脑内妄想。

 

“首先,这个头肯定有很特殊的标记,天生的也好,后天的也好,会是那种让人只要看见了就能报出这个人的身份的,其次,为什么只拿走了头,我觉得可能被拿走的可不止头,任何能够证明尸块身份的身体结构应该都已经被一并清理了,或许是被警察拿走的,又或许在他死的时候就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

 

讲到这里安迷修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被遗漏了的东西。

 

“其他的,现在我也没有拿到公安那边给出的结果,只有在他们侦查结束之后才能进一步调查,当然,我也不介意我们自己去好好查一查,你说呢。”

 

一想起那些零散的尸块躺过的巷子,展霖瞬间就毛骨悚然了,天已经渐渐的暗下来,太阳从安迷修站的位置的后方缓缓落下,吞噬了周遭的光亮,在路灯亮起的前一刻,他只能看到安迷修眼中泛出的微弱精光,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但总觉得现在的安迷修心情似乎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蠢蠢欲动。

 

“嘿,兄弟,你可是个律师,给我好好走法律程序ok?”

 

“我是个律师,可我也是个法医,我想,不,我现在非常想要见一见那具有意思的身体。”

 

摘下了戴在鼻梁上的眼镜,路灯的昏黄灯光照亮了崎岖的山路以及这个不大不小的观景台,安迷修转过身去走到了铁栅栏那儿,面无表情地望着下方灯火通明的城市,这座城市在他的印象里已经是很久以前一片模糊的影子了,曾经他的父母也带着他来到过这里,那时候的他还很小,不懂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的恶,只知道正义的光明总是让他无比向往,就像他的父亲站在法官席上一身黑袍的模样,就像他的母亲身着西装手持卷宗宣读起诉书的时候,他的眼中常常充满了对那一方小天地的羡慕,希望自己未来也能够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但所有的故事并非都是有这一个完美的结局的,就像他的双亲,给了他一个温暖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家,却没能陪他到最后,在他上高中的前一天,他的父母在洛杉矶的机场遭遇到了一场枪杀,前去接机的他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父母的尸体被抬上了担架,外面是他无比厌恶的裹尸袋,那一刻好像周围的声音他都听不见了,甚至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能从中清醒过来,之后他孤身一人去见了许多的心理医生,但都没能让他从那场阴影中走出来,直到那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给了他另一条路的选择。

 

“安迷修!想什么呢?”

 

调节好自己心态的展霖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安迷修的身边,背靠着栏杆扭头看身边的这个人。

 

“只是想到了父亲母亲,没什么大事。”

 

嘴上这么说着,眼中的难过却没有收起来过,浑身上下散发着‘我很难过’的气息,这般示弱的安迷修实在很难见,不过展霖没有任何表示,他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和别人分享的故事,他对于安迷修而言永远只会是个局外人,但到现在为止他还真的没有见过谁能被这个男人划入到自己的领域当中去。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不来上班的日子到底干什么去了,不过你真该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了,眼眶下面的黑眼圈实在是太重了。”

 

“等雷狮的这件事忙完先吧,可能我又会想要出国去了也说不定。”

 

“怎么以前没看你对什么案子这么上心,说真的你要不要去找个女朋友放松下自己。”

 

没等他发表自己优秀的恋爱经验就被安迷修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憋了回去,搞不懂怎么一讲到谈恋爱的事情这个人就要这么发疯看自己。

 

“你跟我无亲无故的,还管我谈不谈恋爱,展霖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赶紧回家睡觉去吧,梦里什么都有。”

 

听着安迷修说出的冷笑话他却觉着一点都不好笑,甩了安迷修一个眼刀选择回车上去,以前当这个人是个绅士,现在,他只觉得是个脑回路跟他完全不一样的非正常人。他心里骂骂咧咧的话没让安迷修听到,但安迷修他也不是个傻白甜的主自然知道现在的展霖对自己心生不满,然而他完全不在乎,能让他在乎的实在是太少了,这些年他不停地失去着,到现在几近一无所有。

 

送展霖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就连下车后的那句再见也在无形之中被省去了,从展霖家开车出来的安迷修没有急着回到自己家,反而是掉了个头朝自己记忆中的那家酒吧开去。

 

夜晚道路上的霓虹灯打在每个人的脸上,显现出不一样的表情,呈现的心里状态都是不一样的,安迷修只是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试图从这些人的脸上和行为上发现点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依旧是一无所获,也是,没有谁会杀了人还光明正大的出来到处游荡的。

 

收回放在路人身上的视线转了下头,将目光锁定在那个不起眼的巷子里,在昨天这里还是被公安的人拦上警戒线,今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原状,单单看只是个普通的垃圾堆放处,没人知道昨天就在这里死了个可怜虫,不过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在这里被杀死的,还是说被当做垃圾扔在了这里,结果被雷狮那个倒霉蛋撞上了。

 

只是看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安迷修下了车锁好后余光扫视了一圈周围,带着手术胶质手套的手指相互摩擦了几下,确认今天的手感也如以前一般好后才默默踏进了黑漆漆的小巷里,尽管里面什么照明工具也没有,安迷修也依旧找到了犯罪现场,只有他站的这个地方血腥味才是最浓的,而且地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完全干了,却没有被费心的抹去倒是省了他不少的力气。

 

拿出几张喷过鲁米诺试液的试纸贴在地上,只见暗色的空间泛出了一点淡淡的光,从外面看里面依旧是一片漆黑,但足够安迷修看清楚血迹周围的情况了,他顺手从试纸周围用镊子夹了几颗零散的沾血小石子放进密封袋后,才仔仔细细观察起现场。

 

在隔了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他发现了一处和滩状血液不同的痕迹,扭扭曲曲的血迹更像是什么CODE,凑近了看,安迷修忽然就扬起了嘴角,完完全全将那个鬼画符记到了自己的脑袋里后,从风衣内兜掏出了一盒番茄汁插上吸管淋在了那块与众不同的地方,直到盒子里的番茄汁全部被倒在了地上才停手,缓缓站起身正准备回车上,却借着侧身时一道不经意照进来的车灯发现了在一个黑色垃圾袋下面的东西--一根沾染上了血液的手指,准确的说是一根残断的无名指,不需要翻来覆去的看,安迷修就轻易地判断出杀了这个可怜虫的人一定是个高手,就算是他也没有把握在解刨的时候将人体的手指轻而易举的从根部一刀利落的斩断,他清楚这里并不是研究自己专业的好地方,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那根断指夹起放进了密封袋里,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等他面色平静地从巷子里走出来,戴在手上的胶质手套已经失去了踪影,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汇入到人群中,去到了自己今晚的目的地‘black heart’一间不出名的GAY吧。

 

推开门,进入到其中,彻彻底底将外界的嘈杂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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