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捷隋君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活在当下,由此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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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安雷/法内狂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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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安迷修x军部家庭黑道雷

可能会出现烧脑环节,全程无车,正剧

更新时间任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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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无奈笑看自己的老师端起酒瓶子麻利的开了瓶盖把两只酒杯都满上了,左手大拇指和中指卡住杯口朝他示意后直接一饮而尽,能将这种烈酒当水喝的,这么多年他就见过两个。

 

“老师您慢点喝,快要十二点了。”

 

十二点,这是‘black heart’的一个分界点,前面的时间都属于普通人的世界,等到十二点到凌晨四点,这是来自社会的黑暗面敲响大门的警示,正如那些传闻所说的,黑心正在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交易,确实如此,只不过从来没被抓到过而已,这里有的不仅仅是那间让人胆寒的解剖室,还有他的老师安延从美帝带回来的情报人才所组成的特殊调查组,当然这个名字只能他们自己私下说说,要是真让公安国安的那些人知道了,下一个进监狱的就该是他们师徒二人了。

 

不过安迷修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些问题,很多人都会觉得情报这个东西是从见不得人的地方挖掘出来的,其实并不是,安延找来的这群人才一个个都是爱国守法的当代好青年,最厌恶的事情就是有人踩着法律底线在他们面前来回蹦跳挡了他们财路,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把法律当做是个限制的,比如他的老师,又比如楼下的那个酒保。

 

“ghost办事还是很靠谱的不是吗。”

 

“如果他不要老是带着那张面具的话我觉得会更好一点,毕竟没有哪个GAY不爱长得那么漂亮的人。”

 

“如果你这话当着他的面讲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轻浮地给自己的学生抛了个媚眼,又是一杯酒下肚,安延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不过那双眼睛倒是清亮的很,和安迷修不同的是,作为混血出生的安延有着一双浅栗色的瞳孔,当那双眼睛盯上谁对方便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进去,换一种解释,应该是催眠,亦或是心理暗示。

 

身为一个法医同时也是一个优秀的催眠师,心理研究者,安延总是背负着不同的身份行走在世界的不同国家城市中,他只会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人让他们成为自己无辜的试验品,无论生死,他都有着取之不尽的精力放进去研究,安迷修看着身边的这个人,自认为自己是做不到这样的,这是一个疯子,一个具有理性的疯子。

 

“我暂时没有想要恋爱的打算,GHOST。”

 

“臭小子,别叫我这个名字。”

 

“老师为什么想到要把这个名字给他,这个名字对您来说意义非凡。”

 

“我乐意。”

 

安迷修歪了歪头想不明白,他的老师总说他让人捉摸不透看不懂,但是在安迷修他自己的心里最难懂的还是他的老师,就好像正常人都是用左脑右脑来思考的,可是他的老师貌似是用脑干想事情的,做出的行为有时候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对方却总是一副乐在其中的表现。

 

“好了不聊了,该办正事了。”

 

安延喝完最后一杯酒,把酒杯推给了安迷修顺便拿出了一个面具递给乖学生,自己也带上后,天台唯一的门打开了。

 

“Sir,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来人让安迷修的身体震了一下,好在他在车上已经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才出来,否则现在一定会被眼前这个人认出来,他没有想到下午刚刚去律所找过他的雷老爷子会在午夜再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安迷修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安静端着酒杯在旁边充当一个雕像,他看着ghost带着老人一步一步地走近,然后,擦肩而过,很好,没有认出他来。

 

心中松了一口气后,将酒杯放在了ghost伸过来的盘子上,双手自然的捶放两侧,目光却没有从自己老师身上移开过,这也是他第一次见他的老师接待不一样的客人,他很少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接触自己的老师工作于除解剖之外的事情,这让他很新奇。

 

“这位先生给了什么?”

 

“不,他的人点了一杯波多黎各。”

 

“一杯?”

 

安延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在他的酒吧想要知道情报的人会按照店里的酒的烈度来得到他们想要知道的情报,小到一杯黑啤,大到波兰蒸馏伏特加,如果连酒的烈度都无法满足他们那么就会出现先前安迷修所提出的一枚金币,或是一条金块,一颗优质钻石等高价值的东西,当然能够知道后面这些物情交换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好人。

 

“这位老先生,我想,您如果只是点一杯,我是无法给出您想要的情报的。”

 

雷老爷子皱紧了眉头,他总觉得这个对话莫名的熟悉,好像早上接待他的那个青年律师。

 

“先生认识安迷修吗。”

 

站在他身后的安迷修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他自己的名字,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他还没跟谁早上见了下午还见的。而听到这个问题的安延只是轻笑了一声,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手术刀就拿着手帕开始擦,安迷修跟了安延这么多年,知道他这个动作是非常不开心的意思,以前在学校里,这个男人一不高兴就爱拿出他的宝贝手术刀使劲的擦,当时不少专业的学生都避着他走路,就连法医学的学生也不太敢跟着这个顶级教师走太近,只有安迷修一如既往地走在他的身侧,平静无波地感受着自己老师莫名其妙的怒气。

 

“老先生,在这座城市里没有我认不认识的人,只有我想不想认识的人,如果您的问题只是这个,恕不奉陪。”

 

啪的一声将手术刀压在桌上,轻笑着看向雷老爷子。

 

“不过就算您有别的问题想问光是您那一杯酒,根本值不上我情报的价格。”

 

“一瓶最烈的酒,够了吗。”

 

能清晰的感受到雷老爷子正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安迷修早上还没有发现这个老人是个这么易怒的人,没想到到了晚上就变了样子,不过这样反倒让他起了疑心,不是第一次见到雷老先生,很早以前在海外的时候安迷修就听到过这位优秀的司令的种种事迹了,别人都说他沉得住气,办事稳妥不莽撞,能够坐上那么高的位置总归是有点手段,但现在看了十分的愚蠢,如果换做是他,绝不会在不清楚一杯酒的价格就轻易向安延提问,就算是第一次来‘black star’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点规矩的,一坐下便对安延这么不客气问话的,不是被‘客客气气’请出去了就是被‘客客气气’请进来了。

 

“说说‘你’是谁吧,我没兴趣和你们玩猜谜游戏。”

 

此话一出周遭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寂静的楼顶吹来的一丝凉风都带上了寒意,果然如安迷修怀疑的那样,安延比他更早发现这个盲点,也许从他掏出手术刀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到底是谁伪装成了雷老爷子的模样。

 

“京城谁不知道雷霆雷老司令的名字,样貌,身高,说话的语气,包括最常穿着的服装,而想要模仿他的人虽然说不上多,但也不少,各有各的想法,你还是第一个敢装成雷老爷子模样出现在我面前的,雷霆这个人虽然都被人说雷厉风行,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实际上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他绝不会轻易相信外界的流言蜚语,更不要说只身进入到GAY吧来,来说说吧,你是谁?”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一直没有回应,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没什么好等的了,你带来的人我都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适合他们的余兴节目,现在知道你在这儿的可就只有我们在场的几个人。”

 

老人猛地一抬头,迎面撞上安延突然伸出的手掌,曲起的手掌做鹰爪装直接抓上了老人的脸,带着那张人脸皮直接扯了下来。

 

“好家伙,手感真不错,拿真人皮做的吧。”

 

安延拿到好东西直接咧开嘴笑了,晃晃悠悠拿着自己的手术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无形恐吓。

 

“来来来,快告诉我你到底跟谁的。”

 

没等对方答话,安迷修上去就是一个手刀直接把人敲晕了,手术刀擦着他的脖子划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口子,没伤到动脉,还成。

 

“老师,您需要休息。”

 

冷静的站在安延的面前默默收起他在空中乱比划的手术刀,他没想到今晚的第一个人就踩到了他老师的发疯线,整个精神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通常这个时候让他握着手术刀会发生什么事呢--必定有人就地成为解剖材料。

 

“老师,‘虚’的人还是要好好留着,他们手上有我们没有的消息,也许他们会有老师你最想要知道的消息。”

 

听到这话,安延一改先前疯疯癫癫的样子,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猛地端起安迷修的酒杯灌了自己一嘴的酒,用力把酒杯砸在桌子上。

 

“臭小子,我说了,没有我不能知道的消息,哼,今晚留在这里加班。”

 

轻轻的笑了一下,也不管那只支离破碎的酒杯子,带着面具跟在他的老师身后,关上了门,留下天台一地的狼藉无人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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