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捷隋君

不悲过去,非贪未来,活在当下,由此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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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世界/安雷/法内狂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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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安迷修x军部家庭黑道雷

可能会出现烧脑环节,全程无车,正剧

更新时间任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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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说加班那就是真的加班,安迷修倒是不介意自己的老师今天晚上放了一群急着求助于他情报的人的鸽子,只是他的顶梁柱ghost并不是那么赞同自己老板的做法,明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根本用不着老板亲自上阵,而这股怨气也随着他的视线移动到了安迷修的身上。

 

本来以为自己的视线能够让这个不请自来的人认清现实但没想到安迷修始终是一副微笑的表情,眼睛微微眯起让人看不清其中的神情。

 

安迷修回国之后并没有频繁的和自己的老师来往,他的主业还是当一个律师,至于法医这一块,虽然他回国后就已经考取了证,但从来没有真正用到过,最多只是在公安那儿挂了个牌,一般也没谁想到自己单位还有这么个人才在,不过这也跟安迷修不爱把自己暴露在群众的视野中有关系,找他的记者报社络绎不绝,都想要采访下这个在皇城混的风生水起的怪脾气律师只可惜没有一次能真的找到他的家,经常能看到那群人尾随着他回家,却总是在半路上就跟丢了,也不怪别人,只能说在国外习惯了甩掉那些烦人的跟屁虫而已。

 

“先生,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否则你用目光将我戳穿了我也没法解决你的问题不是吗?”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安迷修脸上这个笑真的让ghost说不出一句重话,只能拐弯抹角的暗示他让安延去认真工作,别小看这短短的四个小时,可比白天夜晚的总收入值钱多了,倒不如说这才是安延的正经活,现在却因为这么个不起眼的人而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

 

“ghost先生。”

 

安迷修清冽的声音在他说完之后慢条斯理的接了上来,虽然其中听上去充斥着温柔,但显然掩在其中的寒意没有丝毫的减少,就像冬夜中最刺骨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刮在皮肤上,不知觉间就能让人遍体鳞伤。

 

“我想你没有搞明白自己的立场,或许你觉得老师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报买卖才花了大价钱在这儿开了一间酒吧,靠着周围喧嚣的环境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他真正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金钱,金钱在我的老师眼中有时候真的连一杯最简单的黑啤都比不上,可你却单纯的认为钱是最重要的,我不清楚我的老师是否跟你透露过什么,但今晚这个在你口中不值一提的人,对我,对老师都有着重大的意义,从他的话语,行为,甚至是身体构造,一分一毫也许都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连主次都分不清楚,我有必要考虑向老师提出建议更换一个为他打下手的人。”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却觉得上下三楼的人都已经知道自己的失责,让他极有抬不起头的架势,他很清楚自己的老板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估计的人,但是他没有想到连那个人的学生都是颇有一种精神上的疯子的倾向。

 

“这位...我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安迷修就行。”

 

“安迷修先生,我想或许是你考虑的太多,老板可能只是对于那张人皮面具感兴趣,应该。”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那我倒是劝你早点....”

 

“AN!”

 

安延从楼下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安迷修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他只是用着一种颇有深意的眼神盯着ghost看了一会,等到对方不受控制地扭过头去开始逃避他的视线才缓缓收回,回应了自己的老师一声,迈开步子去到了二楼角落里的那个房间。

 

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总之ghost感觉到很不舒服,要说哪里不舒服他也没办法很详细的描述,直觉这个人并没有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活物,像极了有时候他的老板看他的样子,让人想要马上逃离这个地方。

 

“AN,你刚才在外面说什么。”

 

“没什么老师,只是您为什么没有告诉他,既然把那个名字给他了,他也应该坐到他应该做的事情。”

 

安延放下自己架在茶几上的腿,换了个姿势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完全不顾躺在地上捆成一团的那些人,任由他们痛苦的打滚也没有一点打算进行讯问的冲动。

 

“我没想把他培养成我的人。”

 

“老师,您应该更加有警戒心。”

 

“AN,你永远和以前一样的多管闲事,没有谁能够一直做个大善人,我不是,你也不是,你不要总是拿着自己的同情心和怜悯心四处张扬,我明白你想要的给予别人正义以及真相的心,但是有时候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想清楚你现在到底是站在什么样的位置上的,别用律师这个名头跟我打马虎眼,我不想听。”

 

这是他的老师第一次这么严厉的揭穿了他的本性,安迷修以为自己在老师的面前伪装的很好,永远的不谙世故,永远的为他人着想,永远都是别人眼中的那个好好先生,但是不是的,他知道自己这一生倾尽全部都不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正义骑士,他的执念已经让他回不到过去了,父母的影子就算变的再模糊那份仇恨也已经根深蒂固的扎根在他的精神深处,日日夜夜与折磨着他,侵蚀着他,让他痛不欲生以至于变得疯狂。

 

“AN,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些话,你是我引以为傲的学生,渴望光明只能是奢望。”

 

“我明白的,老师。”

 

深吸一口气后安迷修选择了抛开脑袋里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着眼于当下,他和他的老师和‘虚’有一段理不清的孽缘,虽然动机不同但是目的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在这个阴暗的组织身上丢失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要找回从前那些被他甩至深处的回忆,仇恨的火苗一点点吞噬着他的内心,就连眼前这些人的痛苦都能让他乐在其中,像是疯魔了。

 

他将放在桌子上用塑封袋装着的粉末倒进了酒瓶子里,顶住瓶口来回摇晃了几下,走到一个长得最出众的人面前,用一根手指挑起那人的下巴,盯着那张还算挺好看的脸看了一小会,轻轻地笑出了声,随后猛地卡住他的下巴将酒瓶子对准对方的嘴把液体灌了进去。

 

“我见过你,在三年前的那场化装舞会上,你跟着的应该是‘虚’的高层来着,我记得他可是疼爱你整场晚会下来都不愿让你离开他五步之远,怎么现在舍得让你出来了,因为不要你了吗?”

 

在讯问时安迷修的声音会转变成很有蛊惑性的声调,这是他在1200个实验者身上尝试后最趋近于催眠但又不是催眠的方法,能够让人在最短时间内放空大脑进入到你问我答的处境里,而刚刚倒在酒里的实际上是一种辅佐用的药物,效果挺好就是有个副作用--会引起不可控性的失忆,在私底下的实验里他的老师得到的时间是短则3个月,多则完全遗忘,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会忘记的程度,尽管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用安延的话来说就是‘能减少一年的人口失踪数,挺好的’。

 

“来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好吗?”

 

“我不知道...”

 

仍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男孩挣扎着,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失去知觉,只有大脑好像还在不停地工作,无法拒绝回答眼前这个男人对他的提问只能用一点小小的谎言来阻止自己对于组织的背叛。

 

“那你平时会叫他什么呢,告诉我好吗,我能够救你出来。”

 

安迷修极力扮演者一个善良的天使形象,男孩实在是无法抵挡眼前人的温柔,像是一潭深水一点点浸没他的身体,沉沦在其中。

 

“他没有告诉我..他的真名...但是我一直称呼...称呼他为‘X’先生...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

 

X,如果安迷修没有记错的话,这已经是一个管理层的代号了,虚和其他的组织不同,他们的代号都非常的简单,同时高层人员十分精简,上上下下除了首领和他的左右手以外,就剩下UVWXYZ,六个单独代号的高层,虽然现在没有掌握到他的真名,但也离他的目标不远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吗?”

 

一针见血的问题让得旁边还躺着的两个人开始疯狂挣扎,作为下面的人,曝光了自己的上司的消息那无疑是要回去被惩罚的,他们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怎么能忍受再一次掉落的滋味,只可惜他们没有任何阻拦的手段,只能瞪着眼睛听着那个男孩讲出了‘X’现在的所在。

 

“乖孩子..”

 

口中温柔的话语最终成为了一把利器摧毁了他们最后的侥幸,当看着那个男孩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时,另外两个人将目光放在了始终坐在沙发上的安延身上,这一看,忽的觉得,如果能就此死去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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